2014年,我从一环搬出,在三环的边上,找了一处稍显宽敞的小楼驻下。 与此同时,成都进入了飞速发展的阶段,记忆中的各类工地总是喧嚣在白天的任何场景里,破碎锤轰隆隆的巨响,以及飞溅的砂石尘土,成都,从一个干净到可以一周不擦皮鞋的城市,变成了每天需要擦洗的故土。 每日擦洗带来的结果是,我对于这座城市的幸存的肌理产生了日久弥新的感情。 城市在破碎锤的行进中更迭,而城事,也随着城市的更迭变换着讲述的方式。